情结“档案”缘自深--天津市宝坻区新闻中心 王宗征

 
    作为一个国家公职人员,我虽然不是档案“局中人”,但是我这个档案“局外人”,竟对“档案”以及档案事业有着深厚的感情和难解的缘分。
    记得,2001年7月的一天,宝坻区档案局的同志给我打电话,介绍宝坻区档案馆在整理尘封多年的档案资料时发现一本1947年10月1日冀东新华书店出版的《毛泽东自传》,让我过去看看,凭着我的新闻职业敏感和直觉,感到这一“发现”确实非同小可。我忙完手头的工作,便急急火火地来到档案馆,一本32开的石印本、书纸已经发暗的《毛泽东自传》,展现在我的眼前。由于我上大学时学的是历史学专业,大学期间以及大学毕业后又一直对中共党史关注较多,所以我更加感到这本冀东版的《毛泽东自传》的档案价值非同一般,况且当时正值纪念建党80周年之际,宝坻区档案馆这一重要发现,其意义更大。于是,我迅速采写了一篇新闻稿,发送给《天津日报》,该报即以“宝坻档案馆发现冀东版《毛泽东自传》”为题,对这一“档案新发现”进行了报道。这本《毛泽东自传》,也成为宝坻档案馆的“镇馆之宝”。此后,我一直与宝坻档案馆保持着联系,并留心做好宝坻档案工作的宣传报道工作。我所采写的与档案相关的新闻报道,除了在宝坻电台、电视台等本区新闻媒体播发外,还在《天津日报》《今晚报》《天津老区》《天津老干部》等报刊上发表。通过宣传,扩大了宝坻档案工作的知名度和影响力。
    我更加幸运的是,自2008年以来,我又与《天津档案》杂志结缘。由于工作分工,几年来我一直在宝坻区新闻中心(前身为宝坻区广播电视局)分管档案工作。我注意了解档案工作的特点和套路,持之以恒地抓好广播电视音像档案资料的梳理、归纳、分类和保存以及运用工作,也经常浏览“天津档案网”和阅读单位订阅的《天津档案》杂志,了解天津档案事业发展动态和情况,学习档案工作理论和方法。尤其阅读《天津档案》杂志,对这份杂志中的“津沽档案”专栏所登载的文章,产生浓厚兴趣,不仅读得认真,还诱发了我写作档案类文章的欲望和灵感。
    我在《天津档案》杂志登载的第一篇文章,就是《我的“样报”情结》,这篇文章记述了自1985年以来我收到并珍藏“样报”的经历,也穿插介绍了多来年我坚持业余写作的过程。文章所介绍的这些“样报”,是我的“家庭档案”的一部分,也是我从大学毕业参加工作后一直从事业余写作的见证。经过编辑老师的修改润色,这篇文章刊登在《天津档案》2008年第11期“津沽史话”栏目里。从此,我与《天津档案》杂志结下纯洁而真诚的“笔墨缘”。
    几年来,《天津档案》杂志编辑部的老师们,给予我很多指导和帮助。虽然彼此只是通过电话、互联网和通信等不曾谋面的方式进行联系,但编辑老师们给我的“印象”是,热情、细致、亲和、无私。这种高尚的“编辑作风”,深深感染了我,也激励我努力为《天津档案》杂志多写稿、写好稿。自“首篇”发表后,几年来我在《天津档案》杂志上还发表了《刘文斌与京东大鼓》《李棻与宝坻水利》《古建寻踪罗汉堂》《梁思成考察宝坻广济寺》《刘宝山与西路评剧》《宝坻曾是一个“大盐仓”》《天津近代实业的拓荒者 ——周学熙》《从津南葛沽走出的“红色文学”作家——邢野》《从“小铁匠”到“商业巨头”》《古韵新貌集一书》等多篇档案类或文史类文章。由此,我与“天津档案”的情缘更加深厚,我的心与“档案”贴得更紧。
    几年来,每当到基层采访,我都留心询问和了解具有档案价值的背景资料。 如去年春天,我到地处蓟运河畔宝坻段的革命老区村——八门城镇东走线窝村采访,在这里惊喜地发现,这个村的村史展览室里珍藏着两件档案,一件是抗日战争时期在北京出版发行的带有抗日色彩的报纸一张,一件则是标注“中华民国三十四年印”、由陕甘宁边区政府发行的一张“优抚抗战牺牲将士家属银粮券”。细细鉴赏,感到这两件档案都很珍贵,也都是对老区群众进行革命传统教育的“原档性资料”。我不失时机,深入了解这两件档案的来历和被发现经过,还用手机给这两件档案拍摄了照片,并一再叮嘱村里人要把这两件档案保存好。不久,我还以“一张珍贵的抗日‘优抚券’”为题,撰写了一篇记述那张“优抚抗战牺牲将士家属银粮券”来龙去脉的文章,并在《中国老区建设》2014年第1期“红色经典收藏老区”专栏刊登出来,这件珍贵的“红色档案”,通过全国性刊物介绍到了更远更广的地方,我感到很欣慰。
    我还关注宝坻的一位叫刘宝富的老摄影家,他是中国摄影家协会会员和天津摄影家协会理事,退休前是宝坻区文化馆干部,几十年来他坚持用镜头记录家乡发展变化,用照片为家乡宝坻建设“立档”,积累了3万多张具有较高档案价值的照片。近年来,年逾古稀的刘宝富曾先后两次精选自己多年来所拍摄和珍藏的反映家乡建设成就和宝坻发展变化的照片数百张,捐赠给宝坻区档案馆,这些照片成为馆藏的价值颇高的图片类档案资料。我被刘宝富的艺术追求和他为家乡档案事业所做的贡献所感动,并专门撰文宣传他的事迹,彰显其“并非档案人,却做档案事”的档案情结。
    与档案结缘,是我今生之幸事,它使我增智益慧,受益匪浅,而情系档案,为促进档案事业发展做一些有益的工作,不仅使我尽到了一份社会责任,而且也使我增强了认识历史,感悟人生,正视未来,不断进取的能力。我由衷地感到,“档案”是我的良师益友,我愿与“档案”相伴到永远!